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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文发表日本诗人三木露风的诗歌创作特色(2)

发布时间:2015-03-21   |  所属分类:文学:论文发表  |  浏览:  |  加入收藏

  我拥有自己的内心世界,长期守望着不被人知的这个世界。即便默默无闻,我仍安之若素。对总是谋求出名的诗人,我讨厌,哪怕我自己所具有的文学价 值不被认可。我静静地欣赏自己的艺术。……我之所以有以上想法,一是因为我的性格喜欢寂静,二是

  对赶时髦的艺术家诗人抱有愤慨之心。”《废园》出版后,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,评论界将三木露风看作“青年诗人中光彩夺目的蛟蛟者”,高度评价他诗歌的音律美,指出其诗歌“富有真情实感”,“是自然与人生的写照”,因此是“最新的诗”。

  3.0融东方的象征精神和西方的象征手法为一体

  在《文坛出世物语》中,有一篇题为《二十一岁的处女诗集三木露风》的文章,有如下记述:“他周围的人都是好人,他幸福地生活着。尽管如此,他那爱美的性情多受惠于大地和自然之缘。他创作的单纯而又稚嫩的作品中,多交织着故乡的自然之灵。他的故乡在播磨,是古老的城下城,有山、有水,还有獭户内海的海风常年吹拂。他最爱当地的空气。孩提时代,他最爱沿着溪流漫步。他进入山中,沉思冥想,度过了愉快的少年时代。山上有山樱,还有茂密然而看上去并不感到阴森的松树。不曾想到月夜也会刮风,他在半山腰上始终聆听松涛。当时,深深影响他的性情的是他对神社的崇拜之情。神宫建在半山腰上。山上杉树茂密,竹水筒里流出的山水,化成细流,发出潺潺的声响,不停地流人滴水钵中。神圣的宫顶上,打着金色的藩公家徽,青铜制作的排水管沿宫顶而下。神社旁边建有旧藩主的茶室。房子建在水池中央,一座十分风雅的小桥使之与岸边连接,边种满了荻花。从夏天到秋天,鲜花盛开,红白相间,非常美丽。那种寂静的自然气息和庭院氛围与神社的神圣感十分和谐,深深地震撼着未来诗人幼小的心灵。这样,他作为一个安静的诗人悄悄地成长起来。”(同上:57)从这段引文可以看出,在故乡优美的环境中长大的三木露风,对看不见的神秘之物有一种向往之情,他在诗歌中巧妙地用象征手法加以表现。从他的早期代表作《废园》来看,即使纯粹的抒情诗,也具有浓厚的象征性。在这里,象征性表现为两种形式,一是将自然象征化,二是将精神象征化。例如,他在《池水》一诗的开头吟诵道:“黄昏时我胸中的池水,上边开着什么花,或白、或黑、或是紫色。”第三节中吟诵道:“天空安静而又悲哀地阴下来,褪色的月影在暗暗发愁。”在《叹息》中吟道:“我 心苍白,侧耳静听,黄昏暗淡,悄悄地、悄悄地从窗边 溜入。”《废园》中最有名的一首象征诗是<月夜的悲 哀》,诗中吟道:“静静的、冬天的树丛,月光低下头。l没有风,这一夜,在与森林相连的泛白色的马路旁,从哪里来,又去哪里,马车奔驰着。一辆漂亮的黑色马车,奔驰在城郊月色的路上—,从马圈出发,进入森林,前方暴风雨渐近……再听,还有发大水的声音,不知哪来的叹息声。/是梦?还是现实?只是这样,如同音乐一般,月光照着森林。/听啊!那声响,知道吧……我心之所在。/黑默默的冬季天空,在那寂静中有你、有我,在暴风雨或是叹息的水声中,间你,间我。l还有那消失的马车声,奔驰在胸膛、在原野、在近郊、在月光中,无边无涯。”在《逝去的五月诗歌》中吟道:“我看废园的深处当季的花默默谢去/风的步伐/在静静的残阳里逝去了的五月优雅的背影。/天空一片淡蓝,空虚的鸟在沉睡的树上啼叫。/啊!身处废园中,‘追忆’低着头,就这样悄悄地流泪,这‘时候’才度过悲哀的气氛,晃动着甘甜的心情,快离开我所居住的愉快的房屋。/离去的五月。我看到你的背影。趴在地上的小虫的光,成群蜜蜂那欢快的歌,在阳光的硬咽与梦境中……啊!美丽的五月正消失在其中。/还有,在废园的深处,在苔鲜陈旧的池水上,飘撒着檀香梅的花瓣,闲寂的檀香梅,酿造沉默的氛围,浮漂在阳光里。/一只蓝色闪光的蜻蜓,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。/啊!逝去的五月呀,我看着你的背影。/现在快速转动的蓝蜻蜓的眼。檀香梅的花。‘时间’正从中午的水边逝去。”冈崎义惠认为,《月夜的悲哀》作为他的第一秀作,“其音乐情调与神秘思慕的精神构成强烈的象征表现,成为其后三木露风身上象征主义发酵的起点。”(冈崎义惠,昭和46年:425)《废园》作为三木露风的早期作品,充满了哀愁、感伤的情调,是他对象征表现手法的初期尝试。

  1910年,三木露风出版了《寂寞曙光》,作者以"情象征”为创作手法,使该诗集成为当时诗坛不可多得的优秀之作。这部恋爱与告白的诗集,是一部珍重自我的内心忧愁的纪录。作者回顾自己的生活与经历,为苍凉的心境而悲泣;作品以不可思议的力量传递着忧伤的气息,是西方象征主义诗歌的日本版。冈崎义惠指出:“三木露风创作《寂寞曙光》时,已明显接近德国的象征派,也从这时起他把象征 主义奉为圭桌。”(同上:426)例如,《沼泽旁》一诗就是这部诗集“象征心情”创作的代表。作者吟道:“其 面孔充满忧愁,有来自‘过去’悲伤的烙印,灵魂埋在 雪中燃烧,从中传来剧烈的抽泣声。”诗中出现的女性、色彩、小鸟、日光、树枝、花草等都在诉说一种哀愁,表现了魏尔伦式的“信仰安慰下的悲哀”。三木露风曾说过,“诗歌是通往宗教的旅程”,他曾在《二十岁之前的抒情诗》中吟道:“看一看‘追忆’的痛苦痕迹,在每天毁灭的‘爱’的胸中,种下‘悲哀’的小草。”他曾在《白手猎人》中直言不讳地指出:“象征是灵魂之窗。……最好的诗人是永远的洞察者,是永远的电流体。脱离了看不见的世界就没有象征。可以说,诗集《白手猎人》的前半部分,保留着浓厚的法国象征主义诗的色彩。三木露风以独特的创作形式,象征性地描写了“猎人”这一爱的探索者形象。在这里,“猎人”不单是地上恋爱的探求者,他所追求的人也不只是性爱的对象,而是对难以得到的“永远思慕对象”的探求,以及一无所获之后所产生的绝望感。《幻象田园》之后的作品,开始带有希腊式的悲剧情调,多赞美基督教的天上荣光。三木露风的作品大都是对未知神秘世界的冥想,以及由冥想进入幽玄的象征世界而创作的象征诗。诗人将独特的梦幻想象世界作为精神内容的象征歌咏,使日本近代诗歌达到了一个新的艺术高度。可以说,“他是将东方的象征精神和西方传来的象征手法巧妙地结合在一起,使三木露风的作品进入一个新的领域,达到了当时诗歌艺术的最高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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