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史评职论文发表世界历史理论的和合意蕴(2)
精神自己二元化自己,自己乖离自己,但却是为了能够发现自己,为了能够回复自己[5]。”因此,世界历史的形成与发展是绝对精神回归到自身的过程,是合理的正当的,他指出,“从对世界历史的观察,我们知道世界历史的进展是一种合理的过程,知道这一种历史已经形成了‘世界精神’的合理的必然路线——这个‘世界精神’的本质永远是同一的,而且它在世界存在的各种现象中,显示了它这种单一和同一的本性”[4]10。
由此可以看出,黑格尔赞成“统一”,把“统一”置于很高的位置,带有了“合”文化的意蕴。基于对“合”的合理性的认识与赞同,黑格尔高度赞扬了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,认为法国大革命有“一种精神的热诚震撼着整个世界,仿佛‘神圣的东西’和‘世界’的调和现在首次完成”[4]459。称拿破仑为“马背上的世界精神”“我看见拿破仑,这个世界精神,在巡视全城。
当我看见这样一个伟大人物时,真令我发生一种奇异的感觉。他骑在马背上,他在这里,集中在这一点上他要达到全世界、统治全世界”[6]3。黑格尔的世界历史观是辨证思维观,具有系统性、辨证性与过程性的特点。他认为,世界历史是各个“世界历史民族”前后相继不断推动的结果,他所说的“世界历史民族”是指在世界历史发展中起过重要作用的民族,“它具有绝对的权力成为世界历史目前阶段研究的担当者”[7]354。这些民族在地理上是多元的,但在历史上是一元的。
他们的民族文化是平行的,彼此之间存在着交流,但并不能改变民族文化的本质。每一个世界历史民族都对世界历史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独特贡献,其自身也都有生长、繁荣和衰亡3个时期。因此,世界历史是不断发展的,既是一个历史过程,也是一个整体、一个系统。黑格尔指出,“世界历史可以说是‘精神’在继续作出它潜伏在自身本身‘精神’的表现。如像一粒萌芽中已经含有树木的全部性质和果实的滋味色相,所以‘精神’在最初迹象中已经含有‘历史’的全体”[4]18。
这一全体历史发展依次经历了3个阶段:东方民族、古希腊罗马民族、日尔曼民族,他把这称之为“转化的辩证法”或“过渡的辩证法”。因此,在黑格尔那里,世界历史中的各个民族,既彼此独立,又相互联系和贯通,各民族文化相互吸收和借鉴,共同推动历史的发展。世界历史是多元的,而不是只有一个中心,他用辩证的、系统的观点看待社会历史的发展,“不同他人发生关系的个人不是一个现实的人,不同其他国家发生关系的国家也不是一个现实的个体”[7]347。
黑格尔世界历史观中的辩证思维特征与中国“和合”文化中的辩证观达到了一定程度的统一,有许多暗合之处。虽然黑格尔的世界历史观蕴含“和合”文化的思维,带有辩证思维的特征,但是,在黑格尔那里,“世界历史”是一种高高在上的“精神性存在”,“绝对精神”所体现的民族国家和法律也是高高在上的,而作为“物质性存在”的特殊性个体“是世界精神的实体性事业的活的工具,所以是直接跟这种事业同一的,但是这种事业又躲避着他们,所以它不可能是他们的客体和目的”[8]。
所谓“理性的狡计”体现为国家与个人的分离,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对立。因此,黑格尔的“世界历史”概念中虽然具有辨证思维特征,但是他的辩证法仍然带有旧思维方式的痕迹。马克思指出,黑格尔“只是为历史的运动找到抽象的、逻辑的、思辨的表达,这种历史还不是作为一个当作前提的主体的人的现实历史”[9]。而“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”[10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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