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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文发表思考吴应箕与桐城派关系(2)

发布时间:2014-11-15   |  所属分类:文学:论文发表  |  浏览:  |  加入收藏

  与吴应箕交往的桐城名士还有很多,我们只能选择了一些与戴名世、方苞有联系的名士作一点介绍,并企图借此来展开论述。

  前四位是方氏家族中人及其姻亲,是方苞的长辈。虽然方苞出生于南京,但明末桐城之变后,方氏家族多迁于南京,吴应箕的《留都见闻录·时事》就有记载:“桐城自甲戌乙亥后,巨室尽家于南。何相国以元老客居而门庭安静,都人咸诵之。其余,方仁植中丞、方坦庵太史、孙鲁山给谏皆为时名人,而悉家于此又数姓之兄弟子侄,文采风流炤耀京邑,他方流寓者所不敢望。”[3]吴应箕长期寓居南京,与他们的交往也较多,再说方苞的祖父方帜与方以智、方文、孙临年龄相仿,相互的影响是必然的。而方帜学行给方苞的印象是深刻的,他在《大父马溪府墓志铭》中说:“少时以家贫迫生计,未得时依大父,及冠后,从钱饮光、杜于皇、苍略诸先辈游,始知大父文学为同时江介诸公所重。”[4](189)敬仰之情溢于言表。方苞的父亲方仲舒也与钱澄之、方文也有往来,常相唱和。[5](58)

  钱澄之对方苞的影响是直接的。方苞在《田间先生墓表》中说:“苞未冠,先君子携持应试于皖,反,过枞阳,宿家仆草舍中。晨光始通,先生扶杖叩门而入。先君子惊。问曰:‘闻君二子皆吾辈人,欲一观所祈向,恐交臂而失之耳。'先君子呼余出拜,先生答拜,先君子跪而相支柱,为不宁者久之。因从先生过陈山人观颐,信宿其石岩。自是,先生游吴越,必维舟江干,招余兄弟晤语连夕,乃去。”[4](132)作为桐城遗老,这样关心后辈的成长,对后辈的影响无疑是深远的。

  潘江家中藏书颇多,又奖掖后学。戴名世说:“里中潘木崖先生,博雅君子也,家中多藏书,余往往从借观,因师事之。”[6](117)对戴名世影响较大。

  这些人与吴应箕有着相近的人生价值取向和政治倾向。从年龄上说,除方孔炤之外,吴应箕比他们要长16岁以上,加上方氏、钱氏诸子均是复社成员,而吴应箕是复社的创始人之一,成名较早,自然有着较大的影响力。再说方氏、钱氏诸子中虽也有文名,但都致力经学,不象吴应箕以文名世,而且以教书选文为生,对文章有深入的思考,有更为系统的理论。又因吴应箕操持选政,陈肇曾《吴楼山先生遗集序》云:“自次尾科牍出,天下翕然,奉之为珪璧指南,至有不以名列天衢为荣,以文入选者贵于凌高梯而被丹黼。”(《楼山堂遗文》卷首)所以在他们的交往过程中,虽然说他们的影响是相互的,但就文学思想来说吴应箕对桐城诸子的影响可能要大些。

  二、吴应箕的文学思想与桐城派文学思想的关系

  如果说从吴应箕与桐城诸子的交往来探寻他对桐城派的影响,由于资料的缺乏,还不能让人信服,但是从文学思想的传承中,我们却可以发现他们之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,反过头来看前面的论述,我们就能较为清晰地看到吴应箕对桐城派的影响。

  从学术祈向来看,吴应箕认为为学宜由史入经,考经于史,“廿一史者,六经之梯也,虽未能由源及流,溯流以穷源,此或亦读书之法耳”《楼山堂集》卷十四《复杨维节国博书》),即指明为学之路径。重要的是吴应箕还将史与文联系起来,“世有能治二十一史之人而不能治文乎?有治经史以为文之人而其文一如六朝五代之为韩欧所呕弃者乎?”(《楼山堂遗文》卷一《黄韫生制艺序》),这种实学路径不仅使文章内容充实、观点稳实,而且也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,学习者易于上手。方苞的“义法”说从史法而来,虽说其直接受万斯同“事信言文”思想的影响,但万斯同的老师黄宗羲则明显受过吴应箕的影响。吴应箕将史法引入文法无疑启发了后人,方苞在《进四书文选表》中所阐明的为学途径就与此相一致,他的“义法”说可以说是沿着这条为学之路而演绎归纳出来的理论主张。

  从对时文与古文的态度来看,戴名世、方苞与吴应箕都时文与古文写作的高手,在对待时文与古文的态度上有不少相同之处。吴应箕说“韩欧所谓时文者,……非若今之制举,义本王者之制,以发明圣人之蕴。娴于制则下者皆可进取,而由以探测经传旨趣,虽终身事之而未能尽也。……向使居今之日,则明道者莫制义若也,敢自鄙弃为不足学哉?”(《楼山堂遗文》卷二《陈百史制义序》)虽然他推崇时文,却能很清楚地看到时文在士子们的眼中是“得之则弃”的仕进工具,投机不仅使士子背心操不然之说,不再从国家功令、圣贤理道上去发明,而且背心竞法之弊日甚,所以他主张以古文来改造时文,提出“上下圣贤以研理,出入古今之文以行法”改革措施。虽然戴名世和方苞都反对时文,却一致主张以古文来改造时文,戴名世说:“其所为时文之法者陋矣,谬悠而不通于理,腐烂而不适于用,……然则何以救之?亦救之以古文之法而已矣。”[6](89)方苞也说:“吾友雨苍善言古文,……一日,以时文数篇诣余,余责以敝精神于蹇浅。”然而看了以后大为惊诧:“噫!孰谓时文而有是乎?即以是为雨苍之古文,可矣。”[7](8)特别是他们都有时文选,为别人的时文作过序。吴应箕作为明末房牍选名家,士子常因其一言而名扬士林,钱澄之、潘江等人自然会受到其影响,戴名世、方苞研究改革时文之弊,不能不研究以前的时文理论,方苞在乾隆元年(1736)还奉命选编有明及清大家四书制义的《钦定四书文》,作为天下举业准的。这本选文的《凡例》中方苞对明代时文的分期问题就吸收了吴应箕“文章之法肇始于洪、永,详于成、弘之间,莫盛于庆、历初年,即莫敝于万历末季。”(《楼山堂集》卷十七《历朝科牍序》)的观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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