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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研究之关于钱大昕的宋学观

发布时间:2015-05-25   |  所属分类:历史:论文发表  |  浏览:  |  加入收藏

  历史研究之关于钱大昕的宋学观 推荐站内著名期刊:历史研究创刊于1954年,是新中国成立后出版最早的一本综合性史学期刊。它一直是全国历史类期刊中居首位的核心期刊,1995年获全国社会科学优秀期刊提名奖,1996年被评为“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期刊”。

  关键词:历史研究,钱大昕,宋学观

  汉学、宋学的关系问题一直是清代学术史研究的重点和难点问题,关注这一课题的前贤时哲都发表过精彩的宏论,使研究不断深入。笔者在探求这一问题时感到,变换一下研究视角,深入到汉学家或宋学家的思想深处,研究他们的宋学观或汉学观,也许会对揭示汉、宋学术相争与相融的本质有所帮助。基于这样的考虑,笔者尝试以乾嘉时期著名学者钱大昕为例作个案分析,通过剖析他对宋学的看法,来了解清代汉宋学术之间的相斥与互补。是耶非耶,还有望大雅君子指正。

  一、探究宋明理学范畴,重新阐释儒学意蕴

  对于宋、明学术,钱大昕从工具(方法)和思想两个层面上进行了驳难。在工具层面上,钱大昕对宋明人研究学术的方法进行了抨击,他说:“自宋、元以经义取士,守一先生之说,敷衍傅会,并为一谈,而空疏不学者,皆得自名经师。间有读汉、唐注疏者,不以为俗,即以为异,其弊至明季而极矣。”[1](P375)又说:“宋儒说经,好为新说,弃古注如土苴。”[1](P373)在钱大昕看来,宋人治经,不通训诂,率意改经,重视发挥,喜与前人立异,好为惊世骇俗之论,实际上流于空谈,没有根柢。他的这种认识与当时的汉学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,超出前人的议论不多。但在思想层面上,钱大昕的认识很值得我们注意。

  在思想层面上,钱大昕对宋、明理学中的很多范畴都进行了剖析。如他论“性即理”云:

  宋儒谓性即理,是也。谓天即理,恐未然。“获罪于天,无所祷”,谓祷于天也,岂祷于理乎?《诗》云:“敬天之怒,畏天之威。”理岂有怒与威乎?又云:“敬天之渝。”理不可言渝也。谓理出于天则可,谓天即理则不可[2](P62-63)。

  “性即理”是程朱理学关于人性的一个重要范畴,由程颐提出,朱熹进行了完善。在二程的哲学逻辑结构中,“理”与“道”、“天”为相同的范畴,“理”成之在人为“性”,则“天道”亦然。“性与天道,一也。天道降而在人,故谓之性。性者,生生之所固有也”[3](P1152)。在二程看来,“天道”下降在人称为“性”,“性即理”,“性”与“天道”一。钱大昕对程朱的论述,有赞同,有驳难,他同意宋儒“性即理”之说,同意理为纯粹至善的道德标准,但不同意“天即理”之说。在程朱那里,“性”、“理”、“天”是统一的,他们把封建道德提高到天理、天道的高度来认识,具有宇宙本体的意义。钱大昕则将“天”从中排除,认为“性即理”,但“理出于天”。钱大昕意在剥去宋儒“性”论中神圣化、神秘化的内容,反对把那种抽象飘渺的形而上的“天”与“人性”联系在一起。

  由“性即理”出发,钱大昕反对李之才、邵雍所谓“义理之学”之外有“物理之学”,“物理之学”之外有“性命之学”的说法,指出:

  夫性命之学有出于义理之外者乎?天下之理一而已。自天言之,谓之命;自人言之,谓之性;而性即理也。穷理斯可以观物,区物理与义理而二之,而谓物理之学转高出于义理之上,有是理乎?《中庸》,言性之书也,曰“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道也者,不可须臾离也,可离非道也”,故曰“道不远人”。凡离乎人而言物,离乎理而言性命者,非吾所谓道也[1](P249)。

  很显然,钱大昕批评那种把“理”玄学化,“离理而言性命”的所谓“道”,反对那种玄远空虚的所谓“性命之道”。他说:“圣人之道,至切近而可循,后人舍其易知易从者,而求诸幽深玄远之间,故其说支离而难信。”[1](P249)

  对于程颐所谓“性”的内容为仁、义、礼、智的说法,钱大昕也进行了批判。程颐曾说:“性中只有个仁、义、礼、智四者而已,曷尝有孝弟来。”朱熹解释这段话说:“天下无性外之物,岂性外别有一物名孝弟乎?但方在性中,则但见仁、义、礼、智四者而已,仁便包摄了孝弟在其中。”对于这样的解释,钱大昕批评说:

  《孟子》曰:“尧舜之道,孝弟而已矣。”又曰:“仁之实,事亲是也;义之实,从兄是也。”又曰:“人之所不学而能者,其良能也;所不虑而知者,其良知也。亲亲,仁也;敬长,义也。”与有子之言相表里。宋儒以孝弟为庸行粗迹,而别于空虚处求性,故其所言往往有过高之弊[2](P61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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